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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刊电子版:明报月刊与明报的区别


2010年12月31日

《明报月刊》在1966年1月创刊。这本以“文化、学术、思想”为主的月刊,一开始便锁定以全世界的华人学者、知识分子为对象。《明报月刊》创刊号“发刊词”强调,“这本刊物能作为海外华人沟通心声的一个桥梁”。“《明报月刊》是亚洲、欧洲、美洲许多华人文化界朋友们探讨商量了三四年之后的产物”。金庸在致纽约《留学生季刊》发起人姜敬宽信函中表示,所以用《明报月刊》这个名字,只是表示《明报》愿意承担这份月刊的亏累。“月刊的言论和立场必须是独立的,……除了名称与《明报》有关系外,杂志内容完全独立,不受《明报》编辑部的干预……”金庸还强调,《明报月刊》的编辑宗旨,是“‘五四’时代的北京大学式”、“抗战前后的《大公报》式”,能够以“严肃负责的态度,对中国文化与民族前途,能够有积极的贡献”。

为了强调《明报月刊》非牟利的学术地位,自第四期起,在版权页上注明下列英文声明:

A Non-profit Magazine Promoting Culture and Understanding

1967年4月号,《明报月刊》又把这句话改为:

A Non-profit Magazine for the Promotion of Knowledge and Cultural Exchange

《明报月刊》把这句话译为“推广知识与文化交流的非营利刊物”。到了1970年2月号开始,《明报月刊》版权页上删去了这段英文。同期“编者的话”向读者解释,取消这句话,“并非说今后就不以‘文化交流与推广知识’为我们的目标,也不是说我们今后就孳孳为利。我们的目标仍是一样,只是我们觉得标明‘非营利’这三个字大可不必。这会给人错觉,我们领了什么津贴,不愁钱,所以不营利”。

《明报月刊》创办后,在海外华人知识分子中间有很好的反应,第一号印了四千份售清,三个星期内要加印五版。这份月刊虽然没有为《明报》赚到什么钱,却为《明报》及金庸赚到了良好的国际声誉,也为《明报》凝聚了一批海外知识分子。以1979年12月号的《明报月刊》的发行来看,共发行了34,830本,海外占12,130本,为全部发行的百分之三十五,其中美、加、英三国共占6,650本,新加坡2,100本,马来西亚500本,澳洲300本,泰国270本,巴西250本,另其他各地共计2,060本。最高峰时期曾销四万余本,到了八十年代,月刊销量下降至一万多本。

金庸在筹备《明报月刊》时,虽然向海外华人学者表示,一个事业要长期存在,就要“企业化经营和管理”,但是月刊的运作,还是很精简,很原始的。《明报月刊》编辑委员会的办公地点,在创刊初期并不是与《明报》在一起的,而是在礼顿道2号A二楼,即金庸日间写稿休憩的书房。《明报月刊》初期只有一位主编,是金庸,一位副编辑兼校对,是王世瑜。王世瑜编辑了月刊二十多期之后,转而协助潘粤生筹备出版《明报周刊》,而《明报月刊》则改由胡菊人负责。

胡菊人自1967年起,即出任《明报月刊》总编辑,直至1979年止,历时12年,是《明报月刊》任期最长的总编辑。胡菊人一名,几乎等同于《明报月刊》。

胡菊人,生于1933年,本名胡秉文,广东顺德人,13岁到香港,一直半工半读,1961年在珠海书院英语系毕业,后出任《中国学生周报》社长,1963年至1966年在香港《今日世界》丛书部任职,1967年起出任《明报月刊》总编辑。胡菊人既是香港报坛上的著名专栏作家,也是文学批评家。他著有《小说技巧》、《文学的视野》。他所关注的,有“文学”的范畴,也有“中国”的范畴。他反对中国文学在创作上西化,也反对文学批评套用西方的名词术语和思想体系。这种以中国为本的人文思想,无疑也进一步强化了《明报月刊》在知识分子心目中的地位。可以说《明报》能蜕变成为一份知识分子的报纸,《明报月刊》和胡菊人的贡献,不可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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